北島：褪色的符號

若說，有個國家，「l在那鍍金的天空中，l飄滿了死者彎曲的倒影」（北島詩句），詩人不願被迫歌頌鍍金的成就，質疑不能悼祭「彎曲倒影死者」之禁忌，而選擇流亡之途，自然可以理解；同樣地，當詩人成為「褪色的符號」，而又選擇回到鍍金的天空下，那也同樣可以理解。與其苛責詩人的軟弱，不如批判鍍金之虛妄與殺人者之殘酷。只是，見證詩人頭銜之褪色，不免使人唏噓。北島曾是我很欣賞的中國當代詩人，故特為記。